澳大利亚之行 (一) 美丽的堪培拉 达仁 摄于2016年11月7日和8日

达 仁

<h3>早上大约9点多钟醒来,从机窗望去,澳大利亚东部的景色展现在下方。当地时间上午10点半,飞机将降落悉尼机场。</h3> <h3>这算是悉尼西北部的一条大河了,还有半个小时就到悉尼了。</h3> <h3>山地间的道路清晰可见。</h3> <h3>下方的山峦与河流,山不太高,澳大利亚没有崇山峻岭,只有绵延起伏的林地。</h3> <h3>抱歉地说,这么多年来,澳大利亚从未映入过眼帘。对澳的印象或许还停留在电影《荆棘鸟》的时代。那是上个世纪三四十年代拉尔夫神父与一个小姑娘麦给的故事。电影的开头是神父开着轿车,车后尘土飞扬,穿过丘陵和草地上的大片牧场,来到女孩麦给的家乡一一澳大利亚中东部的一个地方。所以我给这部影集配上了电影《荆棘鸟》的主题曲。</h3> <h3>飞机飞到悉尼东南面的海上,由南向北降落在海边的机场上。这使人清楚地看到澳大利亚东部的海岸线很多是悬崖峭壁。</h3> <h3>悉尼南边的这个海湾,就象鳄鱼的大口。</h3> <h3>悉尼市位于南北两个海湾口之间,这湾口宁肯叫海湾也不能叫河口,因为水都是咸的。里边的河流水里太少,澳洲是块干旱缺水的大陆,没有长江和黄河一样的大河。</h3> <h3>当地时间十点四十飞机着陆。</h3> <h3>机场外的鲜绿青翠的植物,与冬季的北京形成鲜明对比。这里正值初夏,11月7日澳大利亚正好立夏。</h3> <h3>驱车驶向南部的堪培拉。这些照片都是悉尼至堪培拉的景色。三百多公里的路程,用时约四小时。</h3> <h3>澳大利亚地广人稀,从悉尼开出来,一路见不到村镇,见不到农田和庄稼,路边只有森林和牧场。</h3> <h3>想起了电影《荆棘鸟》中的景象,在澳大利亚发生的这一幕又涌上心头,但这一次没有尘土飞扬。</h3> <h3>工业落后的国家往往文学发达,《荆棘鸟》便是一例。这是澳大利亚作家考琳·麦卡洛写作的一部爱情小说,1975年出版,上世纪80年代被好莱坞拍成电影,风糜世界。这部影片让中国观众了解了澳大利亚。</h3> <h3>&nbsp; &nbsp; &nbsp;荆棘鸟,是传说中的一种鸟,它一生只唱一次歌,从离开巢开始,便执着不停地寻找荆棘树。当它如愿以偿时,就把自己娇小的身体扎进一株最长、最尖的荆棘上,流着血泪放声歌唱——那凄美动人、婉转如霞的歌声使人间所有的声音刹那间黯然失色!一曲终了,荆棘鸟终于气竭命殒,以身殉歌,以一种惨烈的悲壮塑造了一个弱小生命的一生。麦卡洛以此来比喻拉尔夫神父与麦给的爱情。<br></h3> <h3>这里便是《荆棘鸟》故事发生的地方,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州,也是作者的家乡。</h3> <h3>路边的房子。</h3> <h3>民居。</h3> <h3>路过一个建筑风格古香古色的小镇,这在澳大利亚很难得。</h3> <h3>歌特式建筑。</h3> <h3>小镇人家。</h3> <h3>大片的草原与牧场。澳大利亚人口不到2300万,但却拥有780万平方公里的土地,人均耕地40亩,人均林地33亩,而人均牧场高达600亩(40公顷)。如此巨大的人地之比,使澳大利亚被誉为少有的几个还未被开发的处女地国家之一。</h3> <h3>一路向南,路边见不到村庄和田野,见不到人烟。森林与草原构成了澳国东部地区主要景色。</h3> <h3>零散孤独的牛。</h3> <h3>大片的羊群出现了。</h3> <h3>停车下来拍几张牧场的像。</h3> <h3>这里的景象与内蒙一些地方差不多。</h3> <h3>路边,风很大。</h3> <h3>小镇上如此巨大的绵羊塑像,象征着畜牲业是澳洲的重要产业。但随着全球经济降温,澳大利亚畜牧业的产量大幅下降,羊只降幅最大,比21世纪初下降了约30%。</h3> <h3>路边居民的房子。</h3> <h3>典型的牧场风光。</h3> <h3>快到堪培拉了,这里偏向了内陆。</h3> <h3>堪培拉到了,这是澳大利亚的首都,首脑城市。进入市区,但没有多少高楼大厦,更多的是公园绿地和道路。</h3> <h3>进入市中心了,一路就象在一个大公园中穿行,完全没有拥挤的高楼大厦,四处静悄悄的,没有堵车、等红绿灯的现象。一路畅通,前方那个大铁架子就市的正中心位置国会大厦。</h3> <h3>小教堂隐约树中。</h3> <h3>市中心就是这样一些低层建筑。</h3> <h3>堪培拉,澳大利亚联邦首都,位于澳大利亚山脉区的开阔谷地上,位于澳大利亚东南部,东经149°,南纬35°,面积2395平方公里,人口37万,海拔760米。莫朗格洛河横穿市区,西流入马兰比吉河,原为牧羊地,1913年按规划始建,1927年联邦政府从墨尔本迁驻此地。</h3> <h3>一个人口不到4O万的城市,面积却有24OO平方公里,比较之下可见北京的拥挤。北京三环之内约2O0多平方公里,却居住了1OOO多万人。城市的概念不可同曰而语。</h3> <h3>终于来到住处,麦迪那公寓酒店,位于堪培拉市中心,偏东一点,这里是高档住宅区,位置优越,没有多少房子,全是绿地。这是周围的环境。</h3> <h3>宾馆对面的民房。</h3> <h3>感谢红心女士一路送行,把此刻温暖的阳光送给她。</h3> <h3>麦迪娜公寓宾馆临街的一面。</h3> <h3>房间的窗户、阳台对着大街。</h3> <h3>宽阔的马路,很少有行人往来。</h3> <h3>街头沐浴阳光。</h3> <h3>街边粗大的树木。</h3> <h3>夕阳中的一座小教堂。</h3> <h3>这栋公寓楼宾馆静悄悄,看不出有人居住的迹象。</h3> <h3>把行李放进屋里,夕阳投来明亮的光照。这一路风和日丽,阳光灿烂,令人舒服无比,与北京的雾霾简直是两个世界。</h3> <h3>院内的景色,夕阳正在收起余辉。</h3> <h3>宾馆入口。</h3> <h3>房间客厅。</h3> <h3>旁边有个小教堂,在夕阳下熠熠发光。</h3> <h3>安安静静的居民房,没有人住的迹象。</h3> <h3>绕着街区转了一圈。</h3> <h3>晚饭来北边湖边的中国饭店唐朝酒家吃饭,有宾至如归之感。</h3> <h3>湖边的夜色。</h3> <h3>华灯初上的湖岸。</h3> <h3>这是隔壁的一家酒巴,人气还比较旺。</h3> <h3>酒意阑珊。</h3> <h3>堪培拉市中心地图,蓝点即我下榻的地方,距国会大厦一公里多一点。</h3> <h3>早晨起来,阳光明晃晃的洒满窗帘。</h3> <h3>窗外街道不时有车辆驶过,车速很快。</h3> <h3>这种公寓旅馆有厨房,可以做饭。两个房间,可住一家人。</h3> <h3>这座英国式的建筑,红砖绿瓦,古香古色,既古典又现代。</h3> <h3>清新洁白的房间,明白的色调十分舒适。</h3> <h3>早餐依然来湖边的唐朝酒家,距离两站地。一路幽静,路上很少有行人。来堪培拉主要是获得一种无人的清静的感觉。</h3> <h3>堪培拉的欧式古建筑不多,大多是火柴盒式的现代水泥建筑,不太讲究美观。</h3> <h3>酒店内两对唐三彩着实喜人。</h3> <h3>从雾霾阴冷的北京来到初夏温暖的堪培拉,主要享受的是阳光,清新的空气。</h3> <h3>麦迪那公寓旅馆周边环境,路边的草坪与大树。</h3> <h3>到处是教堂。</h3> <h3>与酒巴里当地一对幸福的母女聊天,她们都生活得安然自在。</h3> <h3>隔壁的酒巴人气挺旺。</h3> <h3>朋友合影。</h3> <h3>徜徉于住所附近,到处是绿色,葱笼的街道。</h3> <h3>最喜欢大树,这里的树就是大。</h3> <h3>马路两边都留出宽阔的绿地。享受宽敞的感觉。</h3> <h3>初夏的鲜绿,伴随着轻松的漫步。所有的感叹都来自一个强烈的对比,即北京的寒冷和浓重的雾霾与堪培拉明媚的阳光和清新的空气,所有的珍惜不过是对环境而言。至于说地广人稀也未必是好事,空旷了也会冷清。</h3> <h3>看到绿盈盈的洋槐树,叶子娇嫩极了。</h3> <h3>卖酒商店上的门上贴着店家古老的招牌:禁止饮酒。但这已是历史记忆了,一百年前澳大利亚和美国一样,都对喝酒有限制。</h3> <h3>在红酒盛产的地方,怎能不敞怀痛饮!</h3> <h3>11月份到澳洲来,对于退休者来说只有一个目的,就是逃避北京的雾霾,享受南半球夏季的阳光。</h3> <h3>还有清新的空气和安静的环境。电影《荆棘岛》时代已经过去七八十年了,澳大利亚已经今非昔比。假如麦给还在,她一定在湖边消磨时光。</h3>